看中醫／中獸醫的基礎知識與心理準備（上）

看中醫／中獸醫的基礎知識與心理準備（上）

作者：樂狗．千金爸

要談論這個主題前，有個觀念必須先要釐清。醫學的範圍廣泛，西方醫學只是醫學的一部份，而不等於醫學的全部，中醫也是醫學的一部份，順勢療法、花精療法、聲音療法、西方草藥療法…等等自然醫學也都是醫學的一部份。

不過大部分的人都不是很清楚，許多聲稱西醫才是正統醫學，非西醫一律斥之旁門左道、另類療法抑或是輔助療法。也因為這樣，許多願意去嘗試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的人，通常幾乎都是在西方醫療下，遲遲沒有起色，甚至在西方醫療束手無策時，才尋求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然而這時不是已經病入膏肓或者是久病體虛，更或是由於西方醫療的藥害下而成為壞病難醫之症。

其實以中醫而言，特別強調平常的身體作息保養，就是正氣存內而邪不可干，即使有些微病痛都期望應該在初起就將疾病驅之於無形，而不是等到久病邪已入裡，才苦尋名醫、神醫也枉然。而當病已深入臟器，中醫所謂「治臟者，半生半死」，也就是說當病邪已深入身體裡，能治好的機率也只剩一半而已。

而且中醫強調「上工治未病，中工治已病」以及有謂「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而唐朝孫思邈也有云：「上醫醫國，中醫醫人，下醫醫病。」，這些並不是由於中醫偷懶或如此狠心不肯治已病，其實一位能夠在疾病發生前看出端倪，才真的是功力高深有醫術的醫者，而能在疾病之初就消弭於無形才是有智慧的醫者，因此所謂「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都是中醫認為好醫生是幫助人不生病，而不是埋首於醫病。因此，疾病之初，透過自然而且副作用最小的醫療方式來幫助身體的免疫機能擊退外邪才是最好的方式。

如果照現行的醫療制度，真正聰明顧自己而不顧仁德的醫者，專治已病而不管未病，才能生存而且荷包飽飽。因為現行的醫療制度是患者生病了醫者才有機會收錢，而不是幫助人健康而收到錢，大部分的人也還沒有接受那種諮詢幫助你健康少生病而收費的形態，而那些幫助人不生病的醫者，徹頭徹尾很難收到錢的，反倒是小病弄成大病，甚至弄成慢性病的醫者可以出入名車、住華宅饗珍饌。

看病的患者應該會發現，那些無論中醫、西醫的醫療院所的就診制度，總是設計讓你多跑幾趟，慢性病人拿處方藥，得每週去個一趟抑或每個月去個一兩趟付費掛號排隊拿處方藥，在現行的醫療制度下，即使是中醫診所，針灸、方劑，可以分兩次的絕不給你一次搞定，這趟來針灸，下一趟給方劑，貼的膏藥可以回家自行貼的也要搞成每週來給醫師貼。

因為健保給付是這樣每次算付給醫生的錢，而不是醫好病人的醫生或者讓人不生病不吃藥不打針的醫師收到的錢比較多。於是，許多醫師或者是醫療院所發展出「作業術」，所謂「作業術」就是如何在醫療過程讓你感覺良好，這樣即使醫療過程的各項繁複、反覆的檢驗、診斷、花費，都會讓患者覺得值得，通常在醫療過程讓病患或家屬感覺良好，經常是比醫療結果來得重要，即使是要每天去醫院像是走自家灶腳般，其實也不在乎了。

當醫療過程感覺非常良好，而打頭來醫院的目的—「病醫好！走人！不要說再見！」有沒有達成也不重要了。似乎在醫療過程感覺良好的輕掩下，醫療的目的與手段模糊了。如此一來，醫得好是醫師華陀再世，沒醫好是命也、沒有貴人，醫師也盡力了。一個能把病患醫好，但是醫療過程讓人感覺不良的醫者，肯定比那些沒有把病患醫好，但是醫療過程感覺良好的醫者的下場淒慘許多。當然啦，不能把病患醫好同時醫療過程讓人感覺不良，就更等而下之了。

有人會說醫者總該有所謂應有醫學倫理、道德吧！聽說過制度殺人吧！現行的醫療制度，是讓那些有所謂醫學倫理、道德者吃粥、喝剩湯，沒有醫學倫理道德的醫者吃魚、吃肉、吃香喝辣的。

許多人都有看中醫的經驗，有的中醫會把脈、也會把你端詳一遍，問清楚你的日常作息、大小二便，也有的中醫，雖然會把把脈，但也像西醫診所一樣，竟也搬出西醫的醫療檢驗器材來幫你檢驗一番，有時候霎時讓你感覺不到你是來看中醫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異與感覺呢！其實看中醫，其中的差別還是有很大學問的。

中醫有所謂「正統中醫」以及所謂「中皮西骨」，所謂「正統中醫」以及「中皮西骨」的差異在於如何辨證施治，如何辨證施治就是指如何診斷治病。自稱正統中醫的診斷治病都是依據「望、聞、問、切」，通常不依賴任何西醫的儀器檢測或是檢驗數據（特別是侵入式檢測）。而所謂被指為中皮西骨的中醫，診斷治病都是先根據西醫的病理學、臨床診斷、檢測或是檢驗數據來判斷病症，再依據病症來開立中藥方，俗稱套藥方，也就是拿西醫的病症來套中醫的藥方，有的會自稱中西整合，之所以被指為中皮西骨，那是因為中醫診斷治療的思惟與西醫是截然不同的，用西醫的診斷方式來使用中藥方，就是說骨子裡還是西醫，表面上是用中藥方。因此，那些依賴西醫的診斷、檢驗依據而決定病症來開立中藥方的中醫，包含那些聲稱中西整合的中醫，通常被所謂正統中醫稱為中皮西骨。

人的中醫的養成教育主要分成幾個管道，一個是中醫學系畢業後經中醫師資格考試合格後取得，一個是學士後中醫系畢業後經中醫師資格考試合格後取得，還有一種是可以自行研習或家傳研習而經過中醫檢定考試通過後，再經過中醫師資格考試合格後取得。不過現在這條路自今年起已經斷了，也就是不再有經過中醫檢定考試而通過中醫師資格考試合格而成為中醫師的。然而，在台灣中醫的現況仍然有許多是過去自行研習或家傳研習而通過中醫檢定考試以及中醫師資格考試合格的中醫師。

然而，無論是中醫學系或是學士後中醫系，主要的課程內容仍然是以西醫的課程為核心，這也是所謂正統中醫界人士所詬病為中皮西骨的緣故。也就是說這樣養成教育下來的中醫師，許多仍然以西醫的診斷或檢驗結果為依據來開立中藥方的。當然啦，也不能說所有自中醫學系或是學士後中醫系畢業而成為中醫師都算是中皮西骨的中醫師，也有許多深入鑽研傳統中醫的診斷學問，依據正統中醫的望聞問切來診斷治病的。

另外，中醫界常會聽到甚麼派？什麼派？最常聽見的是所謂經方派、時方派，所謂經方派、時方派是指該中醫思惟辯證所依循的是時方（經過歷代醫家演繹）典籍還是經典方（遵循張仲景「傷寒論」的經典方）典籍的差別，經方派認為傷寒論已經包含溫病，並不需要另立，認為「溫病條辨」是錯誤的，因此不採用「溫病條辨」以及後來演繹的時方辯證以及方劑，而時方派認為北方多傷寒，南方多溫病，因此，除了依據張仲景「傷寒論」的辯證根基之外也採用「溫病條辨」以及後來演繹的時方辯證以及方劑。

此外，還有所謂火神派、補土派，火神派是認為諸病皆起於火，而補土派認為諸病皆因脾胃（五行屬土）所傷而引起的，著重在腸胃的補養。這些都屬於各醫家長期的研究以及臨床經驗下，發展出來對於各種疾病的辯證以及治病的醫療法則。

回頭來看獸醫界裡的中醫。

獸醫界裡沒有所謂經過自行研習或家傳研習而經過中獸醫檢定考試以及中獸醫師資格考試合格的中獸醫師。無論是獸醫師、獸醫佐都是經由所謂正統西方獸醫學養成教育而成的，差別是獸醫師是來自大專農業相關院所，而獸醫佐來自農業相關技職學校（過去獸醫佐可以不經過農業相關技職學校畢業而經過檢定取得資格，二年前也取消了），而一些獸醫師透過自行研習、拜師學習或是遠赴大陸研習中醫，就這樣開始了所謂獸醫裡的中醫治療，然而，大部分獸醫裡的中醫治療都是輔助西醫治療的，最常見的是利用針灸來治療癱瘓的貓狗、或者利用針灸來協助復健，過去使用中藥方甚至是使用中獸醫的望聞問切診斷方法來診斷犬貓幾乎是極為稀少的。

有許多人會問：那這樣傳統中醫對於動物是否有許多寶貴經驗與歷史典籍可以參考？這樣的問題其實很難回答，據我的初淺了解，過去對於馬、牛、羊、豬的中醫經驗與歷史典籍的確為數不少，然而關於犬貓卻不多（犬貓穴道位置的標定研究也不過這一、二十年的事），畢竟相較於牛羊豬的經濟角色以及馬在國力武威的重要性，犬貓在中國歷代中獸醫發展並不是一個重要課題。而無論中國大陸、台灣對於中醫應用於犬貓的研究大約都在這最近十年才逐漸開始蓬勃發展。不過，諷刺的是，這樣的起步與發展還遠落後美國，外國人積極應用中醫技術在犬、貓與馬身上，可能都比中國大陸、台灣還要早。許多研究中醫應用於犬貓身上比台灣早了一、二十年，更甭提外國人研究將穴道知識、針灸技術應用於犬、貓、馬等動物身上要比中國大陸、台灣要積極而且早了將近三十年。我手上這本書名「四足與五行」（Four Paws Five Directions）是一本由獸醫學博士Cheryl Schwartz所寫的，專門介紹中醫應用於犬貓的知名書籍（內容涵蓋基礎理論、診斷、穴道、方劑），早在1996年就已經出版了，距今14年前。（註：國內外中醫發展可以參閱http://www.tian-i.net/bbs/viewthread.php?tid=125）

所以，中醫應用在犬貓的醫療上，還有很大的努力與發展空間，加上中醫的四診合參「望、聞、問、切」，其中的「問」與「切」都是個難題，犬貓不會說話，所謂問，通常是醫師問犬貓飼主，但是有許多中醫的證是患者的自身感受，即使和犬貓日夜相處的飼主也很難理解犬貓身體病痛的自身感受。而切（把脈）呢？犬貓的把脈位置如果對照人的解剖位置的相對前肢部位的寸、關、尺位置，大型狗或許把得到脈，在小型犬上就極為困難，有些獸醫根據其他動物的把脈方式，改在犬貓大腿內側的股動脈的寸、關、尺位置來把脈，這樣的方式也有醫者提出質疑，人類把手脈的位置是肺經的經脈，因為肺朝百脈，透過肺經的脈象才可以診治身體的所有變化。也有其他醫者指出，犬貓都是極其敏感的動物，在緊張或是外界刺激下，其脈象實在無法全部作為診治的參考依據。不過總觀來說，正如「望、聞、問、切」的境界：「望而知之謂之神，聞而知之謂之聖，問而知之謂之工，切而知之謂之巧」，所以一位中獸醫的臨床經驗是很重要的。當然啦！也由於犬貓在臨床診斷上的困難性，一些致力於正統中醫診斷的中獸醫也會採用一些西醫常使用的非侵入性或是低侵入性的檢驗，例如：血液常規檢查、超音波、X光檢查。

前面提過，許多願意去嘗試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的人，通常幾乎都是在西方醫療下，遲遲沒有起色，甚至在西方醫療束手無策時，才尋求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然而這時不是已經病入膏肓或者是久病體虛，更或是由於西方醫療的藥害下而成為壞病難醫之症。這點在犬貓身上，只有更變本加厲而已。因此，在這種條件之下，希望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能夠短時間產生逆轉的神蹟，經常都是天方夜譚。而通常弄到西醫無法可醫了的犬貓飼主，通常對於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不是半信半疑，就是沒別的法子了，只好孤注一擲，死馬當作活馬醫。而一旦醫得好的，就算是蒙到的，醫沒好的，就是中醫、順勢療法…等等自然醫學療法也不過爾爾，也難怪，許多中醫人士感嘆：「西醫殺人無罪，中醫救人無功」。

不過，我也的確看過幾個案例是西獸醫因為自覺西醫已無法有所作為，為了犬貓著想，主動建議飼主尋求中醫等其他治療方向，而不會囿於自身所學而耽誤犬貓生命，這樣有作為擔當而且尊重生命的西獸醫，雖然不多，但的確令人欽佩與尊敬的。

其實自古中醫就有所謂不治之人。例如古代名醫扁鵲有所謂六不治之人：「人之所病，病疾多；而醫之所病，病道少。故病有六不治：驕恣不論於理，一不治也；輕身重財，二不治 也；衣食不能適，三不治也；陰陽並，藏氣不定，四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藥，五不治也；信巫不信醫，六不治也。有此一者，則重難治也。」，如果套在犬貓身上，這種不治之人所養的犬貓，似乎也成為了中醫不治之犬貓了。

以下摘錄《黃帝內經養生智慧》第349至351頁，曲黎敏著，2008年8月源樺出版。曲黎敏關於《史記．扁鵲傳》中提到「六不治」的說明：

1. 驕恣不論於理/不講道理、特別任性的人
在 《史記．扁鵲傳》中提到「六不治」，就是有六種不治的病，不是醫生不給治，而是這六種病人無法改變。第一種是「驕恣不論於理，一不治也。」什麼意思？就是 不講道理、特別任性的人，醫生不能給他治病。因為他頭腦中自有一套想法，根本不相信醫生，不僅不聽醫生的話，「我執」特別重，就是「驕恣不論於理」。

2. 輕身重財/要錢不要命的人
「輕身重財，二不治」，一聽說看病還得花錢，就不看了，這種人也沒辦法治。現在有些人特別奇怪，有的人沒病卻偏偏要吃藥，天天維生素大把大把地吃；有的人是有病偏不吃藥，要錢不要命，這是第二種不治的人。

3. 衣食不能適/不遵醫囑的人
「衣食不能適，三不治」，這就是我之前說的「飲食不節，起居無常」的人，醫生對這種人也基本放棄。比如說我們在對病人提要求的時候，讓他幾點睡覺，他都說做不到；不讓他吃什麼，他說也做不到。這種人不遵醫囑，也沒法治。

4. 陰陽並，藏氣不定/有病危之相的人
然後是第四種人：「陰陽並，臟氣不定。」就是陰陽氣血和臟腑氣脈都 已 經飄忽不定了。中醫認為當病人出現「七怪脈」時，就是病人已經有病危的相了，一般的醫生也不給他治。古代醫生要論「把脈」，並且一定要學會七怪脈和死脈。 當出現這種脈象時，一般的醫生都會明哲保身，說：「我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不能給你治病了，我給你點錢，你就愛吃什麼吃什麼吧！」古代人只要一聽到這麼說，就明白了。

5. 形羸不能服藥/特別瘦弱的人
「形羸不能服藥，五不治也。」形羸指特別瘦弱，身體已經瘦弱到極點了，連藥都喝不下去了，這是第五種不治的人。其實古代對這種人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神奇的炙 法。關於這種方法，有一本書記載得比較詳細，叫做《扁鵲心書》。實際上炙法在古代既是一種強身健體方法，也是救命法，但如果你把元氣耗光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6. 信巫不信醫/信巫不信醫的人
第 六就是「信巫不信醫」。現在來說，就是只信西醫不信中醫，或只信中醫不信西醫，或只信氣功師不信醫生。既固執又偏執，而唯獨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治療疾病的 根本力量，源於自身的元氣和自癒力。這種人把如此寶貴的生命完全依託他人之手，任人擺佈，從不反省自己得病的根由。事實上，這種人已經放棄了自己，後果就可想而知。

而當今也有許多中醫師對於所謂不治之人提出各自的看法，例如頗富盛名的美國佛州經方派中醫師倪海廈先生有所謂十二不治之人以及中部名中醫莊永森中醫師的中醫九種不治之人。茲摘錄如下：

http://www.hantang.com/chinese/ch_Articles/Dontdoit.htm

中醫的十二不治之人

1.不信中醫的人，一開始吃中藥就要求第二天就好了，這種人就是不信中醫。

2.對醫師有疑慮的人。

3.自以為是的人，又要吃西藥又要吃中藥的人。

4.懂一點簡單中藥 , 對醫師處方指指點點的人。

5.拿到處方，不按時吃的人，吃中藥態度是吃吃停停，不肯好好吃藥 ，自己還有意見看法的人。

6.拿到處方，到了藥房抓藥，聽藥師說此方太強，這個不行，要加那個藥等，立刻就決定不拿藥了 ，或回頭來問醫師處方問題，此類笨蛋不要治，屬於牆頭草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藥師不是醫師，他干擾醫師治療，妳也信，實在有夠笨拙。

7.不聽醫師建議的人，以為吃藥就好了， 比如: 肝硬化是由喝酒引起，吃中藥後，仍然不戒酒，如何會好呢?

8.重復問同一問題的人，表示他不相信你了，不可治。(我在看病時都ㄧ定詳細解釋病情給病人聽 ，但是再次複診時病人居然會問，吃這藥是為什麼? 你說氣不氣人，不相信就不要來看中醫，何必如此害自己呢?)

9.一有重病，只要人說什麼好，就立刻去做，結果亂吃一大堆藥 ，此種有疾病亂投醫的人不要治。

10.平時吃一大推不必要的藥或維他命的人，生病時來看醫師，隨身攜帶一藥囊，並請求詢問醫師何藥可吃 ，何藥不可吃，這類人除了本身疾病外，又自己增添許多本來根本不存在的問題給醫生，千萬不要看。

11.每次因為被西醫檢查出又得到XX病時，於是就非常緊張的立刻傳真到我診所，使用緊急二字，來喚起我的注意，這種人我也不再收治，因為這些人還是相信西醫，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12.來看中醫之前就先做切片或化療放射療等的病人，我也不收治，因為你們吃中藥如果沒好，你們就會怪中醫，不會去怪真正把你送上黃泉路上的西醫師，這樣公平嗎? 所以請不要來找我治病。

以上十二種人，奉勸所有中醫師， 千萬不要去治， 此類病人你就算是治好也不會感謝你，他會認為你是蒙到的，治不好就都是你的錯，從不會去檢討為什麼自己會得到此病，別人為什麼沒有此病，只會怪醫生不好。 但是如果他們是去看西醫時，態度就一百八十度轉變了，完全聽西醫的話，就像一隻口袋中的寵物一樣，主人餵食什麼就吃什麼，乖巧的要死，就算結果是死於西醫之手，他們也不會去怪罪西醫，家屬們還會在抬病患屍體出院時， 列隊向西醫致謝意的。

如果你自知你是屬於這十二種人，請勿來我診所，我是非常不歡迎你來看診的，謝謝合作。

漢唐中醫 倪海廈謹記09/24/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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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永森中醫師的中醫的九種不治之人

http://www.chuangyung.com.tw/112.asp

中醫的九種不治之人
1.好壞不分，朝三暮四，到處逛醫院，實在有夠糊塗的人不可治。

2.迷信西醫、崇拜西藥，又不了解中醫、中藥的人不可治。

3.平時常吃維他命，或一大堆西藥的人不可治。

4.讀了一些中醫、中藥書籍，不會學以致用的書呆，還自以為是的人不可治。

5.臨時抱佛腳，病急亂投醫，三心兩意，同時找好多個醫生看病不可治。

6.不按時吃藥的人，或慢性病想要幾次就痊癒，急功好利的人不可治。

7.同一個問題問3次，或不聽醫師建議的人不可治。

8.糊塗寧願每天吃西藥一輩子的人不可治。

9.全身都是病，還不做紀錄，糊塗不知治療成果？成了無頭蒼蠅的人不可治。

以上任何一種不治之人，千萬不要來診（因為糊塗，所以不會痊癒）。莊中醫不歡迎的，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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