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蚤滴劑真的安全嗎？

雖然廠商的廣告詞說它對毛小孩無毒，答案其實不然。

只因為單純地以為跳蚤是可怕的昆蟲，在狗狗身上無所不在，因而為了將跳蚤壁蝨全面趕出狗兒身上這個虛無漂渺的目的而去毒害你的狗兒，真是一點道理都沒有。雖然每年全美防蚤滴劑產品都有超過５億美元以上的銷量。

當然跳蚤與壁蝨是會令狗兒（以及家中任何一個人）感染疾病，但使用有毒的防蚤化學藥物並不是控制跳蚤壁蝨的唯一方法。當你想要藉由對大腦以及神經系統有毒的化學藥劑來除去狗兒身上的跳蚤，也可能會因此干擾了牠的內分泌系統並導致癌症—這就像是放一把火把房子燒了來消滅屋中的蟲蟲，方法很有效，但你又留下了什麼？

■新產品並沒有比較安全

所有的殺蟲劑都對人體及動物有某種程度的健康危害，雖然廣告詞中宣稱的剛好相反。不論是處方用藥或非處方防蚤藥品，都含有殺蟲劑成份，它會進入狗兒的器官（肝、腎），移至腸道，再從糞便及尿液排出。並不僅止於此，人們及其他家中的動物只要與有施用防蚤產品的狗兒做過近距離互動的也可能被毒性所影響。對每個接觸的動物來說影響有個體差異，但實驗及測試均明確地證明慢性及急性方面的影響。

（譯註：儘管廠商宣稱安全，但是家中有孕婦、嬰幼兒的家庭，應該極力避免在家庭中的寵物身上使用防蚤除蟲頸圈、噴劑或滴劑，乃至具有除蚤功能的洗毛精，以免對於孕婦、嬰幼兒產生長期的不良影響。）

一直到最近，防蚤項圈，除蚤粉，噴劑，洗毛精及滴劑等含有有機磷殺蟲劑(Organophosphates，例如陶斯松(Chlorpyrifos) ，馬拉松(Malathion) 及大利松(Diazinon)等農藥，除蟲菊（pyrethrins），人工合成除蟲菊精(synthetic pyrethroids)，以及氨基甲酸鹽類(carbamates)，成為防蟲的領先技術。它們很有效，但可惜它們也導致疾病及一些死亡的案例。因此在一段時間造成人體及動物的傷害後，大部份的殺蟲劑就被自市場中移除了。

最新的防蚤產品是每月一管，施用在狗兒的皮膚上的滴劑。也是廠商積極推廣及獸醫宣稱與之前的產品相較下安全許多，但事實上，它們誕生的時間尚不長。在這些滴劑產品的主要成份（例如「益百分」含有益達胺(Imidacloprid)，「蚤不到」含有芬普尼(fipronil)，BioSpot含有百滅寧(Permethrin) ，其他產品還有美賜年（methoprene），以及百利普芬（pyriproxy fen）等農藥），都經實驗證明會對實驗動物造成嚴重的健康影響。

紐約環境保護局局長Eliot Spitzer即曾表示，大眾必須體認，凡是使用殺蟲劑或曝露在殺蟲劑之下，都是一種因為無知所做的決定。因為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所接觸的化學藥劑的本質是什麼。由於欠缺有關維繫及保護我們健康的基本要素，我們無法獨立地思考去下決定接受這些與化學物質的接觸。新產品應該要提供對動物及人類的安全報告。

■主成份(active)及次要成份(inert ingredients)

要完全瞭解這些產品的風險，瞭解防蚤產品的成份是很重要的。
與其他化學產品一樣，所有的產品都由主成份（active)及次要成份（inert)所組成。但很奇怪的是，這些實際的定義卻南轅北轍。在防蚤的化學藥物中，主成份主要是在殺死跳蚤及壁蝨，但有些次要成份卻也是具有毒性的。

對許多消費者來說，在化學藥劑產品中，應該只有主成份是最重要的，次成份應該相對比較安全才是。事實上，許多人會覺得一個殺蟲劑化學藥劑產品「只有」0.1%是有毒的主成份，但其他99.9%次成份「應該」沒有那麼有毒，似乎會比較感到安心。事實上，消費者若知道真相，將會感到十分驚愕。

為什麼呢？因為環境保護局(EPA)對產品的主成份有更高的要求標準（即使還不夠高），它們必須通過EPA的毒性檢測標準，並列在內頁及包裝說明中。但是次要成份則不必如此做，而且次要成份也只是在急性中毒的短期研究中測試。

在許多殺蟲劑中，次要的成份是具毒性的，或是比主成份更毒。例如有些次成份中會有的暕Naphthalene(譯註：樟腦丸的成份之一），是益達胺imidacloprid 產品的次成份之一，有很明顯的證據證明它會致癌（譯註：大量的臨床資料証明，長期接觸萘的人，會發生包括喉癌、胃癌和結腸癌在內的癌症），例如吸入性的鼻咽癌、貧血、肝臟受損、白內障以及皮膚過敏。防蚤產品的Advantage蚤安就曾造成許多貓咪死亡。

為什麼殺蟲劑廠商不把產品中所有的成份都完全揭示呢？這是因為1949年時美國國會通過聯邦殺蟲劑、殺菌劑、殺鼠劑法案，簡稱FIFRA(Federal Insecticide、Fungicide、and Rodenticide Act)，允許製造商基於競爭及商業機密下不將全部的成份列出。然而，在保護這個產業的結果就是消費者沒有完整的資訊可以判斷避免哪些化學藥劑。

■實驗證明

很明顯地，這些產品通過EPA測試主要是為了可以列冊，而且假定在上市前可以把明顯的毒性排除。他們使用健康的，成年且基因組合相同的哺乳動物來測試殺蟲劑，然後再從這些動物及人體試驗來推論健康的資訊。在防蚤的產品中，實驗室大量使用活的老鼠，貓狗等對這些產品的反應。

這些毒性的研究都有50%的致死率，白話一點來說就是有一半的實驗對像會死亡，然後決定它的急性及慢性效果。為了要測試對特定系統的損害（如肺，腎等），受測對像因而被攜牲。急性疾病的測試，例如神經系統及皮膚反應，可以在短期的反應中被驗證。大部份的研究會採取3，13，以及52週的間隔，並使用高劑量來取得短期的試驗結果。

「因為這些短期的研究是被引導的，所以對高劑量的化學成份所導致的健康反應是有關聯性的」，EPA的殺蟲劑部門Virginia Dobozy博士表示。這些健康的反應包括了點頭，臉部抽搐，眼睛不自主地眨動，嘔吐反應，因脾、胸腺以及腎上腺而體重增加，或是胸腺萎縮等等。

長期的研究，需要瞭解這些殺蟲劑的慢性效果，而且很少被拿來做比較。慢性疾病例如癌症、免疫抑制（immune suppression）、破壞發育及生殖系統以及破壞DNA，而且要花上幾個月或幾年才會顯現出來。

然而，狗兒長期使用單一特定或多種殺蟲劑的累積潛在損害則是不明。同樣不明的是交互影響的效果—結合了室內與戶外環境的化學藥劑的交互影響。而在一個商業產品要上市前，不論是這些化學藥劑的體內累積性或交叉影響都不必經過EPA的測試。所以我們的狗兒可能更為脆弱，遠比那些快樂的防蚤產品廣告所要讓你相信的還承受更多相關的化學傷害。

那些對殺蟲劑產業的質疑均宣稱EPA列冊的殺蟲劑並不安全，而從成本效益，健康平衡以及環境考慮等顧慮都對廠商及使用這些產品的用戶造成一定的影響。雖然殺蟲劑廠商及EPA對我們的安全並不十分謹慎，身為消費者及監督者的我們更應十分小心。

■效果太好以致於不真實

今日防蚤滴劑被視為是防蚤產品中的「勞斯萊斯」，並迅速地在各動物醫院及寵物店銷售。每一項產品都宣稱它們比以前更安全，而且只會對蟲蟲的神經系統產生影響。這些產品甚至經常廣告包裝成它們對幼童及成人，甚至八週以上的嬰兒都十分安全。它們的廣告詞會不會效果太好而有點不真實呢？

防蚤滴劑產品不脫殺蟲劑的四項類別，每一種都會對神經系統造成影響。前三種分別為益達胺(Imidacloprid，新類尼古丁殺蟲劑）芬普尼(fipronil，一種含苯之比酢類殺蟲劑Phenylpyrazole insecticides)，以及百滅寧(Permethrin，一種合成的廣效型除蟲菊殺蟲劑，要注意貓咪不能使用百滅寧，嚴重會致死，因此含有百滅寧成份的滴劑絕對不能用在貓身上。）這三種都是要干擾蟲蟲的神經系統，或因接觸或攝取化學成份而殺死蟲蟲。第四種包括昆蟲生長調節劑IGR(insect growth regulator)，它不會直接殺死跳蚤，而是使跳蚤不能正常完成其生活史而達防治目的。

1.益達胺(Imidacloprid)
是殺蟲劑的第一種層級，在1994年才被合成出來。實驗室的對象包括老鼠，狗等，也證明它對實驗動物有神經方面的中毒現象，包括知覺動作不協調，呼吸窘迫，胸腺傷害，出生時體重不足，以及增加先天缺陷的機率。

2.芬普尼(fipronil)
1996年由美國所發表，它是一種神經毒及被懷疑與人類的癌症有關聯。芬普尼會導致肝中毒，胸腺腫瘤，腎臟受損，膽固醇增加，甲狀腺失調，知覺動作不協調，呼吸窘迫，增加流產及後代更小等。

在芬普尼寵物護理用品的評估報告中，EPA殺蟲劑部門的Dr. Virginia Dobozy表示，這是一種持續的化學物質，長時期低劑量的使用後會有潛在的神經系統及甲狀腺中毒。

3.百滅寧(Permethrin)
這是一種合成的廣效型除蟲菊殺蟲劑，在實驗動物中疑似與內分泌失調及導致肺癌及肝腫瘤癌有關。（譯註：台灣市售常見的噴霧殺蟲劑很多都含有Permethrin百滅寧）

有些百滅寧的產品也會有額外百分比較低的主成份，包括美賜年（methoprene）以及百利普芬（pyriproxy fen）等農藥。美賜年及百利普芬都是昆蟲生長調節劑(insect growth regulator)，它會抑制跳蚤的成長使它們無法繁衍下一代。而實驗證明美賜年會導致肝臟腫大以及部份腎臟衰竭。

這些以上的產品的主成份在實驗動物上都有一些反應，而當它們被宣稱比之前的產品更安全之際，它們在短期使用上都顯示在急性及慢性中毒的現象。

不論是什麼目的，這些滴劑的廠商都試圖想要說服許多獸醫及動物監督者這些產品不會被狗兒所吸收。在他們的文宣中鉅細靡遺地描述這些化學藥劑如何不會被毛囊以及狗兒的皮層所吸收。

製造「蚤不到」的Merial公司的網站有一篇關於Frontline的文章，明確地指出芬普尼（「蚤不到」的主成份）會被皮膚所吸收，皮脂腺提供一種天然儲存途徑給「蚤不到」。但在文章中另外也表示芬普尼會經由同一個施藥點離開而不會跑到身體其他的部位去﹣﹣這兩段其實是邏輯不通的。

EPA的Dr. Bobozy博士評估芬普尼在新陳代謝的研究時表示，鉅量的放射性芬普尼不只在不同的器官及脂肪中被發現，還在尿液及糞便中找到，而且在身體的其他部份表現出來，這意味著化學藥劑是被身體系統所吸收。

獸醫及飼主若花一些精神就可以找出這些產品的確是會被身體系統所吸收，一位美國聖地牙哥的獸醫Dr. Stephen Blake引述客戶的防蚤經驗說，他為狗兒滴了「蚤安」(Advantage)數分鐘後，可以從狗兒的呼吸裡聞到化學藥劑的味道，而這與拜耳的說明書上所描述的不會狗兒身體所吸收不符，基於客戶的伴侶動物的安全，他也會一直質疑這類產品的安全性。

■傷害神經健康

邏輯告訴我們，傳統的化學藥劑若不被皮膚所吸收，就不會造成神經方面的傷害。（譯註：所以我們施用農藥、殺蟲劑時一定要戴手套，口罩，以避免吸入或接觸皮膚造成神經中毒）。如果含有百滅寧(Permethrin) 農藥的除蚤劑如廠商所宣稱無害，那為什麼物質安全資料表MSDSs(Naterial Data Safety Sheets）對含有百滅寧(Permethrin) 農藥的產品都建議不要長時間皮膚接觸？而且為什麼它們都特別註明可能會有皮膚麻痺及刺痛感？

先靈寶亞公司（Schering-Plough Corp）的滴必除(Defend EXSpot）的物質安全資料表就特別加註警語：「如果被皮膚吸收或吸入，可能會造成頭痛，暈眩以及反胃等傷害。」

拜耳公司並沒有揭示Advantage「蚤安」90%以上的成份，但在它的物質安全資料表中有加註警語：「在使用時要戴口罩，以免造成呼吸道感染或其他如頭痛，頭暈的症狀（這是神經中毒的現象）」。然而，拜耳關於「蚤安」的宣傳品中卻是大剌刺地宣稱：「使用20-24倍的劑量於犬貓身上的實驗證明，不會導致任何內在或外在的副作用…從其他防蚤產品轉換成蚤安，對你的寵物沒有任何風險。」

一位英國的獸醫Dr. Graham Hines描述，為一隻四歲的母德國狼犬治療的經過，牠曾因兩次施用拜耳的Advantage以及「蚤不到」的Top Spot感到不適而到動物醫院治療，「兩次牠都變得行為古怪，並且不如往常待在指導手的身旁，整天一直起身趴下，十分無精打采。這些現象一直持續了48小時。這些神經中毒的現象是十分明顯的。」

Dr. Blake也找出拜耳文宣上的不同處：「我們被告知這些產品只針對蟲蟲的神經系統有作用，對哺乳動物不會有影響。但有好幾位客戶告訴我，當他們不小心手沾到一些Advantage，又不小心沾到嘴唇時，立刻出現嘴唇麻木，一直持續幾個小時。這表示它對哺乳類動物的神經系統會有影響。」

急性的症狀例如頭痛，反胃，腹腔及腰椎疼痛，都與「蚤不到」的次成份之一carbitol卡必醇有關。根據「蚤不到」的物質安全資料表的說明，在實驗室中卡必醇會導致這些症狀。

很顯然地這些潛在的副作用並沒有在產品相關資訊上刊載，也沒有很多獸醫瞭解這些危害。然而美國及英國已有很多使用防蚤滴劑所造成的神經傷害的案例報告，包括精神萎靡，沒有活力，嗜睡，痙攣，膀胱收縮不良，顫抖，四肢僵硬，跛足等。

■皮膚的不良作用

在這些產品的安全資料表中都列有皮膚感染這項，然而在它們的文宣及內頁說明都沒有特別強調這項問題。他們全都告訴消費者此項產品「僅限於外用」，並且要「避免皮膚接觸」，只有「蚤不到」的製造廠商Merial在包裝內有說明皮膚接觸的可能影響。

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整體治療獸醫Dr. Dee Blanco就曾治療20例使用美國Farnam（譯註：在台灣以BioSpot及爆毛粉著稱）這家公司防蚤產品的皮膚案例。Dr. Blanco表示，在24個使用含有百滅寧農藥成份的BioSpot滴劑的狗兒中，有20例有皮膚搔癢，出血及脫落，紅疹，水泡，皮膚增厚的象皮症，掉毛等慢性皮膚搔癢症狀。也有一些表現出精神萎靡，嗜睡，以及肝臟中毒傷害的症狀。

所有的症狀都是在使用了BioSpot滴劑後兩週出現，也因皮膚吸收後而有持續性的肝臟毒性產生。現在，大部份的狗兒都痊癒了，但仍有少數狗兒維持以上的症狀。（這是Farnam全系列產品的物質安全資料詳細資料，可以查到各項產品的成份及健康影響報告http://msds.farnam.com/msdslist.htm）

Dr. Blanco也指出，其中有一隻狗兒在使用BioSpot滴劑後死於肝癌，可能因施用了BioSpot使病情惡化。在EPA的資料中均指出，百滅寧Permethrin這種農藥為一種可能的致癌物質，在實驗室的哺乳動物中導致肝臟腫大及癌症。

Dr. Dobozy檢視有關芬普尼fipronil的研究後表示，「蚤不到」Frontline並沒有充份描述來自獸醫嚴重的反應﹣﹣皮膚坍陷及化學灼傷，以及施用點下方的影響範圍很大。當這些影響被披露後，「蚤不到」的製造廠商Merial建議要幫狗兒洗澡，這實在很奇怪，因為他們的文宣都說在洗澡後，蚤不到的藥效還是存在的。
拜耳的Advantage的物質安全資料表告訴我們，「持續皮膚接觸會因為該產品的成份導致皮膚脫脂(defatting) …，要避免皮膚接觸，…使用時要戴上手套，…以及沾染到的話要立即清洗。」

■慢性疾病

基於毒性的研究，狗兒若正為肝臟，腎，脾，胸腺，腎上腺，肺，腦或是性腺等慢性病所苦，當使用防蚤滴劑，很有可能發展成為癌症。百滅寧Permethrin被證實與肝臟及肺的腫瘤與自體免疫系統疾病有關，只要很少的劑量就會對免疫系統造成影響。

益達胺(Imidacloprid)在以狗為實驗對象的實驗室中被證實與甲狀腺腫瘤有關，更進一步的研究是必要的，以瞭解致癌的可能性。而根據EPA的檔案，芬普尼fipronil也會造成甲狀腺癌，Dr.Dobozy表示「它是一種持續性的化學物質，在長時間低劑量使用後會對神經系統及甲狀腺造成潛在的毒性。」

Journal of Pesticide Reform這本書的作者Caroline Cox指出，益達胺在動物實驗中會造成甲狀腺腫瘤，也會增加意外流產、突變、骨骼不正常等機率。此外，益達胺經過體內新陳代謝後，會產生新的化學毒性，對哺乳動物的毒性會遠高於益達胺本身的毒性。

■一般的風險因子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狗兒在施用滴劑後就會表現出立即的症狀。成年及健康的動物與幼犬，老犬或有慢性疾病的狗兒相比，比較不會出現立即症狀。而曝露於多種殺蟲劑來源的動物，例如防蚤項圈，噴劑，滴劑，除蚤粉，庭院殺蟲劑，以及屋內殺蟲劑等，更容易產生反應。這種殺蟲劑的累積及交互影響，對動物的影響甚鉅。EPA殺蟲劑部門的Dr. Jerry Blondell明確地指出，「不要使用殺蟲劑在老的，生病的，或是年輕的寵物身上」，雖然這些滴劑產品的文宣對這用法很低調，不過許多狗主人及獸醫還是不理會這項警語。

雖然使用這些產品的案例報告還不是很多，但不表示整體影響不大。

第一，防蚤滴劑還很新，有些問題還在發展當中。

第二，對化學藥劑的反應在統計學上的數字與其他統計數字類似，均呈兩頭低中間高，常態分佈的鐘型曲線(bell-shaped curve)。換句話說，在一方是比較敏感的個體，另一端則是較頑固的個體，這兩端與中間相比是數量較少的，中間為數最多的則是意見紛雜的，但也是最容易受影響的。如此，敏感的個體﹣﹣產生毒性症狀的狗兒，將可提供那些年輕，健康的狗兒一些警戒。這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健康的選擇

病蟲害整合管理（Integrated Pest Management，簡稱為IPM）是一種非毒性的病蟲害防治法，包括三項基本原則：
1. 將害物之族群維持於經濟危害水準之下，而非趕盡殺絕；
2. 儘量採用非化學製劑之防治方法；
3. 當藥劑之應用已無可避免時，宜慎選藥劑，將其對有益生物、人類及環境之影響降至最低。

在之後的文章，我們將討論一套完整的室內及室外的天然防蚤控制。

附錄一：
各項滴劑產品的成份經實驗室動物證明不良反應

Fipronil芬普尼：
*層級：主成份
*影響系統：致癌（甲狀腺癌），器官受損（器官腫大，干擾荷爾蒙），神經系統受損（食慾不振，活力差，吠叫，嗚咽，痙攣，流涎，四肢麻痺，步履蹣跚，知覺困難，呼吸困難，畸胎（生育數降低，胎數減少及體重減重，死胎），皮膚問題（溼疹，潰瘍，塌陷，化學灼傷，搔癢，掉毛等）。

Imidacloprid益達胺：
*層級：主成份
*影響系統：致癌（尚未證實是哪一種癌症，經狗體實驗為甲狀腺病變），器官受損（肝，腎，心臟，肺，脾，泌尿，腦，甲狀腺，膽固醇增加），神經系統受損（知覺困難，呼吸困難，肌肉無力），畸胎（增加流產機率，以及胎兒較小）。

Methoprene美賜年：
*層級：主成份
*影響系統：器官受損（肝腫大），神經系統受損（頭痛，眼睛及喉嚨感染，呼吸困難，頭暈，噁心）。

Permethrin百滅寧：
*層級：主成份
*影響系統：致癌（肝及肺腫瘤），器官受損（腎腫大），神經系統受損（顫抖，知覺困難，增加攻擊行為，體溫上升，認知失調），畸胎（胎盤感染），自體免疫系統（實驗動物的骨髓改變）。

pyriproxyfen百利普芬
*層級：主成份
*影響系統：畸胎（體重不足及胎兒有毒）。

Ethanol乙醇
*層級：次成份
*影響系統：畸胎（對胎兒有不良後果）。

BHT
*層級：次成份
*影響系統：致癌。

BHA
*層級：次成份
*影響系統：致癌。

Carbitol卡必醇
*層級：次成份
*影響系統：神經系統受損（頭痛，沮喪，嘔吐，反胃，腹部及淋巴疼痛），器官受損（腦部，肺，肝病變，急性肺水腫，溶血及骨髓減少）。

Polyvinlpyrrolidone聚乙烯萴咯烷酮
*層級：次成份
*影響系統：目前尚未被EPA列為致癌可能

以上資料來源來自EPA（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Occupational Safety & Health Administration, US Dept. of Labor; Extoxnet: Extension Toxicology Network; Journal of Pesticide Reform, Material Safety Data Sheets, Pesticide Action Network North America等。

附錄二：
含殺蟲劑滴劑的成份分析（未在以下列出之產品，不等於不含有殺蟲劑成份，讀者可以自行將其成份對照本主文中的各項成份殺蟲劑說明）

Advantage蚤安
Bayer Corporation.拜耳
主成份：9.1% imidacloprid益達胺
次成份：90.9%不明。
(MSDS物質安全資料表指出次成份包含一些溶劑）

譯註：
K9 Advantix 55益百分
Bayer Corporation.拜耳
主成份：44.0% permethrin百滅寧
次成份：47.2%不明。

Adams Spot-on Flea & Tick Control
Farnam Pet Products.
主成份：45% permethrin百滅寧
次成份：55.5%不明。

Bio-Spot Flea & Tick Control
Farnam Pet Products.
主成份：45% permethrin百滅寧、5% pyriproxyfen百利普芬
次成份：50%不明。

Defend Exspot Treatment
Schering-Plough Animal Health,
主成份：65% permethrin百滅寧
次成份：35%不明。

Frontline Top Spot蚤不到
Merial Limited龍馬躍
主成份：9.7% fipronil芬普尼
次成份：90.3%不明。
(MSDS物質安全資料表指出次成份包含
7.7%的乙醇
6.9%聚乙烯萴咯烷酮 polyvinlpyrrolidone (PVP) （譯註，這是一種白色粉末或水溶液，易溶於水、乙醇、異丙醇或氯）
0.3%的BHA (Butylhydroxyanisole)防腐劑
0.3%的BHT(Butylhydroxytoluene)防腐劑
carbitol卡必醇（diethylene glycol monoethyl ether)。
而Frontline Plus與Frontline Top Spot基本上一樣，只是多加了8.8%的昆蟲調節劑美賜年（methoprene）。

Zodiac FleaTrol Spot on
Wellmark International
主成份：45% permethrin百滅寧、3% methoprene美賜年
次成份：52%不明。

(資料來源：WDJ雜誌2002年2月號，作者Kathleen Dud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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